陈寅恪三句话,后人一把辛酸泪!

 102    |      2025-08-21 01:22

陈寅恪,1890年7月3号在湖南长沙出生,老家是江西修水,来自一个大有来头的家庭。他的爷爷陈宝箴是晚清时候支持变法的大官,做过湖南巡抚,大力搞过新政策;他爸陈三立呢,是清末“同光体”诗派的老大,写诗写得又清新又有力度。陈寅恪从小就在书卷气十足的家庭环境里长大,受的教育可严了,经史啥的都背得滚瓜烂熟,记性特别好。

1900年,爷爷离世后,家里变得不景气,陈三立就带着全家搬到了南京,并且开了个叫思益学堂的学校。在那里,陈寅恪跟着很有学问的王伯沆老师学中国古代文化,同时还读了不少英文书,学问的眼界一下子就变宽了。

1902年,只有12岁的陈寅恪跟着哥哥陈衡恪去了日本上学,先上了早稻田大学,后来又转学到了东京帝国大学。他非常努力地学日文,还读了很多中国古代的书和西洋的历史书,给自己的学问打下了好基础。到了1910年,他又跑到德国柏林大学,拜了汉学家奥托·冯·弗兰克为师,专门研究东方语言和历史,还学了梵文、突厥文这些古老的文字,学问越做越精。

1918年,他去了美国的哈佛大学,跟着查尔斯·兰曼教授学习印度学和梵文,收获了好多语言知识。到了1921年,他又跑到法国巴黎大学,钻研中古史和佛教史。他特别厉害,会二十多种语言,像蒙古文、满文、波斯文这些都不在话下,学问之大让周围的人都惊叹不已。

1925年,陈寅恪接到清华大学国学院头头吴宓的邀请,回到国内当上了教授,和梁启超、王国维、赵元任一起被人们叫做“四大名师”。在清华,他给学生们讲魏晋南北朝和隋唐的历史,讲的东西都是新鲜独到的,从不跟着别人老话重提,因此吸引了好多学生和别的学院的教授来听课。

他身材苗条,穿着简单,上课时爱引用经典,条理清晰,笔记写得满满当当,都能看出他多年游学的功底。他的学问让学者刘文典非常佩服,刘先生还当众夸奖说:“陈老师连突厥语都那么厉害,绝对是教授里的佼佼者!”

1928年,他和唐筼成了家,唐筼是台湾巡抚唐景崧的宝贝孙女,性格温柔又贤惠。他们的婚礼办得很简单,就在家里摆了几桌酒席,请了亲戚朋友来热闹一下。

抗战一开始,陈寅恪就跟着清华大学搬到了南方,进了西南联大。在昆明,他继续给学生们上课,虽然教室不咋样,但每次都挤得满满当当。学生们拿着快散架的本子,生怕漏掉他说的每个字。他骑着辆自行车在昆明到处跑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,可对做学问这事儿,他从来都没放松过。

1946年,他回到了清华园,继续当老师。家里书架上摆满了古籍,书桌上堆满了笔记。他一辈子过得简单清苦,老婆唐筼辛苦管家,家里经常没啥余粮。但他一门心思扑在学问上,笔头工作从没停过。他写的《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》和《唐代政治史述论稿》考据得很细致,把乾嘉考据学的精华都展现出来了,因此被叫做“现代四大史学家”之一,跟钱穆、陈垣、吕思勉齐名。

陈寅恪做学问很灵活,能把中国和西方的知识融合起来。他在《国立清华大学二十周年纪念刊》上说,中国学术得自己站稳脚跟,别一味地跟着西方走或者死守着老一套。他上课时特别爱分析历史资料,讲得又广又深,学生们听完课,笔记本上都记满了新学到的知识。他不在乎名和利,任何党派都不参加,始终坚持自己的立场。

他的三个闺女,陈流求、陈小彭和陈美延,一个学医,一个搞园艺,还有一个研究化学,都接过了老爸的学术接力棒。特别是陈美延,她特别能干,把老爸的好多文稿都整理得井井有条,给以后想研究陈寅恪的人留下了宝贝资料。

陈寅恪一辈子都记着三句话,这三句话就是他坚持学术要自由、要有独立精神的表现。

1929年,好朋友王国维跳了湖,这事让陈寅恪特别伤心。他写了篇《清华大学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》来纪念,里面说了句很重要的话:“要有独立的胆子,自由的脑子。”这话不光是为了怀念王国维,也成了陈寅恪一辈子的坚持。他觉得,做学问要是没了自由,就像人没了魂儿,啥都能不要,也得保住思想的干净。

他在课上一直跟大家说,做学问的人得有自己的看法,不能啥都听别人的,也不能被外界压力带着走。他的弟子像周一良、季羡林这些人,都被他影响得很深,一门心思追求学术的真实意义。

在清华国学院的教室里,陈寅恪讲课时特别有自己的一套。他讲隋唐、魏晋南北朝的历史,从来不看课本,讲的都是自己研究好多年的心得。他特别厉害,梵文、突厥文这些难懂的语言都懂,讲课时用很多原始资料,分析得特别透彻,学生们都听得心服口服。

他的课特别火,不光本院学生抢着上,连外院的教授都慕名来听课,教室里挤得满满当当。他讲课时从不老生常谈,而是深挖史料,仔细考证,学生们都把他的课堂笔记当成了宝贝。他这种以史料为基础,追求思想自由的教书方式,鼓舞了好多学者。

1953年,国家在历史方面有了新动作,打算在中国科学院建三个研究历史的所,分别负责研究先秦时候的历史、从秦汉到明清的历史,还有近代的历史。他们想让陈寅恪当第二所的所长,因为他在历史学上特别有名。为了请他出山,中国科学院专门派了陈寅恪的学生汪篯跑到广州去,还带着院长郭沫若和副院长李四光的亲笔信,诚意满满地邀请他到北方来担任这个职务。

那时候,陈寅恪在中山大学当老师,日子过得挺清苦,但心里头只有学术。汪篯找上门来探望老师,两人一碰面,聊着聊着气氛就变得严肃起来。陈寅恪跟汪篯说了他愿意来工作的两个要求:一个是,得让他搞的中古史研究所自由自在,不受马列主义那一套和政治的影响;再一个,得让上头的大领导写个保证书,确保他们做学问能随心所欲。他着重讲了,做学问要是先定个框子,那就没意思了;他教的学生,得有自己的主意,不然就不算是他的门生。

汪篯好言相劝,但没能说服对方,两人最后闹得不太愉快。1953年12月1日,陈寅恪给出了明确答复,话里话外都强调着学术的干净纯粹。他谢绝了邀请,提议让史学家陈垣来担纲此任,自己则还是留在中山大学教书。

这件事情在学术界掀起了波澜,但因为当时的环境,没有被很多人知道,一直到20世纪80年代才被大家所了解。他的决定,表现出了对学术自由的坚持,也显示了他宁愿孤单也不让步的性格。他的学生汪篯虽然没能改变老师的想法,但他把这件事记了下来,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历史资料。

陈寅恪说的第三点,其实就是他对做学问的真实看法。他跟来访的朋友说过,做学术可不是为了当大官或者赚大钱,它更像是一场寻找真理的冒险。他虽然一辈子过得不富裕,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,但他的书桌上总是堆满了古书和笔记。

他在广州的家里专心写了十年《柳如是别传》,费了好大劲研究柳如是的生平和诗歌,把明清时候的文化情景都描绘了出来。这本书不仅是他学问上的大作,还藏着他对自由的渴望。他不要高官厚禄,情愿过简单日子,就为了给学生们教知识,让后人受益。他的课堂,就像是思想的大宝库,学生们在里面学习成长,继续发扬他的做学问的态度。

陈寅恪的三言两语,就像明灯一样指引着他的学术研究,同时也让他在动荡的时代里经历了不少磨难。到了1950年,他在广州安了家,住在中山大学的东南角,日子过得简单朴素,家里的古籍都积了一层灰。他依然坚持给学生上课,讲两晋南北朝、唐朝的历史,学生们拿着笔记本,听得特别专心。不过,他的眼睛越来越不好,看东西模模糊糊的,写字的时候得把脸贴在纸上,幸好有他夫人唐筼在家里料理事务,细心照顾他。

1954年的时候,国家政府让汪篯又一次去了南方,想请他到北京来当历史研究所的头儿,但他又一次拒绝了,并提议让陈垣来干。后来,他成了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的委员,还是一门心思扑在学问上,不停地写文章、搞研究。

1955年,他动手写起了《论再生缘》,费了好大劲去研究清朝的文学作品。到了1958年,学术界开始批评那些只看重古代、轻视现代的风气,他也受到了影响,不再教书,转而全心写书。他的《柳如是别传》一点点地写成了,书桌上堆满了手稿,字写得整整齐齐,这跟他平时做事认真的态度一模一样。

1962年的时候,他洗澡时不小心滑了一跤,结果右腿大腿骨头断了,走路不方便,得靠拐杖才行。中央的领导们好几次来看望他,还关心他的生活和书籍出版情况。他却感慨说:“我这人快不行了,可书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出版呢。”他的妻子唐筼和女儿陈美延帮他整理文稿,给后人留下了非常珍贵的学术宝贝。

1966年,他的日子不好过,家里的书被拿走了,写的东西也弄得到处都是。尽管他身体很差,眼睛几乎看不见,但还是坚持让家里人帮他记下自己讲的学术内容。他的女儿们,一个在成都当医生叫陈流求,一个搬到了香港叫陈小彭,还有一个在中山大学教书叫陈美延,她们都以爸爸为榜样,勤奋学习,努力工作。

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到了1969年10月7日,他在广州安静地离开了人世,享年79岁。在快走的时候,他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家里除了一箱书和手稿,再没剩下什么。他的墓碑很简单但很严肃,上面刻着“追求独立精神,拥有自由思想”。

陈寅恪的离世,让学术界深感痛惜。他留下的书籍一直传到了现在,《隋唐制度是怎么来的》和《柳如是的故事》都成了研究历史的重要作品。他曾说过的三句话,鼓舞了很多很多的学者,告诉大家:做学问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由和独立的精神。

他的弟子们,像周一良、季羡林和王永兴这些人,都接过了他的学术衣钵,在自己的专业里大放异彩。他闺女陈美延整理的笔记,给研究“陈学”的人搭了个好台子。从20世纪80年代起,“陈学”越来越火,学者们都开始深挖他的学问和人生道路。

他的执着,就像乱世里的一股清泉,养育了后来的人,但也让他一个人走到了最后。他对学界的婉拒让人震惊,可没能挡住时代的脚步。在他的书桌上,总放着一本翻开的古书,墨水的味道久久不散。

他说的那三句话,过了大半个世纪,还一直在学者们耳边回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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