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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克兰的街头最近有点不对劲。文尼察的体育馆外，家属们哭喊着要抢回被征兵的亲人；利沃夫的市政厅前，抗议者和警察扭打在一起；连敖德萨的港口，工人都放下了活计。

打了三年，怎么就从 “保家卫国” 变成了自家乱成一锅粥？领袖这时候离开基辅，是去前线鼓劲儿，还是另有盘算？这仗，真要结束了？

敖德萨的港口停了，扛了三年的码头工人，突然把吊车停在岸边，说啥也不装粮食了。这一下，不光乌克兰的粮仓堆不下，那些等着粮食的非洲国家，怕是又要慌。

他们不是单纯闹脾气，黑海沿岸的粮仓被炸了六成，种粮的农民看着焦黑的田地直哭，运粮的路早被炮弹炸烂。现在还要把家里的壮丁拽去前线，谁能忍？

文尼察的体育馆那晚最乱，征兵的把小伙子锁在里面，外面的家属疯了似的砸门，玻璃碎片混着哭声，警察抓了五十多人才按住场面。可这股火没灭，反倒烧到了利沃夫。

利沃夫的人举着牌子堵市政厅，说 “要儿子回家，不要战争”。警察一推，就打了起来，十来个人挂了彩。八月这一个月，五千多人卷进来，从骂骂咧咧到动手，越来越凶。

最要命的是那些老兵，他们组了个 “家园守卫者”，说要政府把前线的真实伤亡说清楚，还让地方自己说了算征多少兵。这哪是抗议，分明是不信中央了。

三年前喊着 “保卫国家” 的口号多响，现在骂 “谁爱打谁打” 的声音就有多烈。当普通人觉得战争比敌人还可怕时，这仗就打不下去了。可领袖这时候在哪？

泽连斯基走了三天多，基辅的总理有点坐不住，代理总统职权时签了个 “紧急征兵令”，议会的人立马跳出来骂，说 “总统不在，你没这权”。

谁都知道他去哪了，又好像谁都不知道，明着是去哈尔科夫前线，钻战壕看工事，跟士兵聊无人机怎么用。可中途悄悄绕去波兰，见了北约的人，这事没对外说，惹得议会火大。

社交媒体上更乱，有人说 “他带着钱和亲信跑了”，总统办公室赶紧辟谣，可民调显示，三成多的人信了。三个月前还喊着 “跟他干”，现在却琢磨 “他靠不靠谱”。

他在前线听士兵说 “想回家”，回头看国内，老百姓在砸征兵站。这两头的难，怕是比炮弹还烧心。去北约要援助，是想撑下去；对国内硬着来，又怕后院彻底塌。

领袖的背影里，藏着的从来不是自己的安危，是老百姓信不信他还能领着往前走。可这信任，就像前线的阵地，丢起来比守住快多了。只是这仗烧了这么多钱，真能说停就停？

账面上的数字早超了 30 亿，俄罗斯库尔斯克的麦田，原本能收千万吨粮食，现在炸得只剩黑炭，光这一项就亏了 85 亿。

乌克兰更惨，黑海沿岸六成粮仓成了废墟，扎波罗热的工厂炸没了，坦克坏了都没地方修。电也成了奢侈品，乌克兰 12 座变电站全毁了，利沃夫每天就供 4 小时电。

冬天快到了，老百姓扛着被子排队抢发电机，超市里蜡烛卖到脱销。这还不算完，世行说重建得花 7500 亿，相当于乌克兰十年的 GDP。

俄罗斯那边也没好到哪去，今年军费拨了 1320 亿，占了 GDP 的 6 成多。医院缺药，学校漏雨，政府都顾不上修，钱全砸进战场了。

乌克兰更别提，经济九成得靠外援，就像个没断奶的孩子，人家不给就活不了。这账算到最后，亏的从来不是国家，是每个过日子的人。

俄边境的老百姓拖家带口逃，乌国家家户户少个人。可就算亏成这样，两边真能坐下来算清吗？普京说可以谈，泽连斯基接话快推进，听着挺好，可真要坐下来，坎儿多着呢。

美国特使跑去跟俄商量 “临时停火线”，想按现在的控制区划界，可俄罗斯说克里米亚不能谈，乌克兰非要把核电站划进缓冲区，谁都不让步。

战场也僵着，俄军在顿涅茨克打不动，乌军在哈尔科夫冲不动，两周战线挪了不到 5 公里，跟耗着等死似的。加上老百姓闹翻天，经济快断气，有专家说，三个月内可能启动停火谈判。

但停火不叫结束，领土怎么分？谁该赔钱？这些事没说清，就算不打了，也只是喘口气。就像地上的弹坑，填起来得花比炸的时候多十倍的力气。这仗到底啥时是个头？怕是没人能说准。

从街头抗议到领袖离京，从炸烂的农田到谈不拢的边界，打了三年的俄乌战争，早不是 “保家卫国” 那么简单。

民众熬不住了，账本算不清了，谈判像隔着层雾。前言里的问题，或许答案就在这：结束容易，和平难。毕竟，碎了的家，不是一句 “停火” 就能拼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