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里姆林宫的先生们，最好现在就去查查你们附近防空掩体的位置。”

这话从泽连斯基嘴里说出来，空气都凝固了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叫板，听着更像是一份最后通牒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。这已经不是在谈判桌上要筹码了，这简直就是要把桌子掀了。

他哪来的这么大胆子？几天前，他的无人机部队刚刚干了一票“大事”。14架无人机长途奔袭，悄无声息地摸进了俄罗斯腹地，一口气端掉了6辆“伊斯坎德尔”导弹发射车。要知道，这玩意儿每一辆都价值连城，总价值超过七亿美元。这场偷袭被乌克兰情报部门高调宣扬为一次辉煌的胜利，泽连斯基的腰杆，似乎一下子就硬了起来。尝到甜头后，他甚至公开吹风，说乌克兰已经拥有了射程三千公里的无人机，口气大到敢谈武器出口了。

这种飘飘然的感觉，很大程度上是北约给“喂”出来的。前阵子，一架俄罗斯无人机疑似擦着边飞过了北约东翼，这下可捅了马蜂窝。北约立马借题发挥，搞了个名为“东部哨兵”的军事行动。法国、英国、美国，十个国家都卷了进来，浩浩荡荡地开到东翼，说是要“加强防御”。尽管有俄罗斯专家不屑地称之为“表演性质”，但在泽连斯基眼里，这晃来晃去的坦克和战机，就是实打实的撑腰。

更让他上头的是，特朗普在联合国大会期间跟他见了一面，转头就在社交媒体上发文，说乌克兰在北约的支持下，不仅能赢，还能拿回所有土地，恢复原有边界。这话的分量可太重了。本来泽连斯基在美欧乌三方会晤时还表现得相当克制，听到这话，整个人的姿态都不一样了。

美国的武器清单更是给他打了最后一针强心剂。有风声说，华盛顿正在考虑给乌克兰提供“战斧”巡航导弹，这东西射程远，能直接打到俄罗斯的纵深地带。这正好契合了乌军心心念念的“向内线打”的战术构想。既然特朗普都默许了乌军可以轰炸俄罗斯的能源设施，那么再往前一步，把目标对准克里姆林宫，美国会不会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？这种侥幸心理，让他愈发大胆。

但他显然把普京的脾气给摸错了。在莫斯科，没人会把这种“嘴炮威胁”当真，或者说，他们会用自己的方式来“当真”。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先是轻描淡写地泼了盆冷水，直言乌军在前线节节败退，谈判的处境只会越来越糟，言下之意是劝他别再做梦了。

光说不练不是俄罗斯的风格。俄罗斯人向来信奉“仇不隔夜”。没等泽连斯基的威胁在舆论场上发酵完，9月27号的深夜，俄罗斯的报复就来了。没有任何预警，大规模的空袭开始了，这种先发制人的架势，把“狠”字写在了脸上。

这次俄军的出手，可以说是精准又凶残。高精度的空基、海基武器，配合着铺天盖地的攻击无人机，专门朝着乌克兰的军工企业、军用机场和无人机仓库这些要害部位砸去。根据俄国防部的说法，147个乌军和外国雇佣兵的临时据点也被一锅端。战术上更是讲究，先用“伊斯坎德尔-M”导弹进行点穴式打击，清除掉高价值目标，紧接着就让成群的“沙赫德-136”无人机跟上，进行第二轮清剿。切尔尼戈夫州的一个新兵训练场，就在这种混合打击下损失惨重。

更要命的是，第聂伯罗州的军用机场也被炸平了。乌克兰方面之前花心思改装了一批“雅克-52”教练机，用来配合无人机搞偷袭，这下好了，连飞机带跑道全成了废铁，一条非对称作战的路子被直接堵死。

这次空袭，俄军还亮出了新家伙。朝鲜援助的M-1991型“大同江”远程火箭炮首次在赫尔松州亮相，对着乌军的兵营和无人机仓库就是一顿猛轰。据说朝鲜这次给的援助相当大方，光炮弹就超过两千万发，这补给力度，足够乌军喝一壶的。即便是面对美国援助的“爱国者”防空系统，俄军也找到了破解的办法。他们先用侦察无人机锁定“爱国者”的阵地，然后引导“伊斯坎德尔-M”导弹，以极高的速度突破拦截，直接把这套昂贵的防空系统逼到了损毁的边缘。这个举动，明摆着就是为了后续F-16战机的部署提前“扫清障碍”。

泽连斯基当然不承认俄军只打了军事目标。他说近五百架无人机和四十多枚导弹，在乌克兰上空肆虐了十二个小时，基辅、敖德萨等地的民房也遭到了破坏。但无论双方的说法有多大出入，有一点是肯定的：俄军的这一轮打击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乌克兰的痛处上。军工产能、武器储备、后备兵员，这些泽连斯基敢于叫板的资本，正在被一点点地削弱。

其实，北约的支持有多少水分，他心里应该有数。就拿“东部哨兵”行动来说，北约为了拦截几架价值不过十万欧元的无人机，竟然发射了价值数百万欧元的导弹。这种得不偿失的交换比，反而暴露了自身在反无人机能力上的短板。俄罗斯现在也学精了，不再硬碰硬，而是玩起了“战略性太极”，用低成本的无人机不断去试探北约的防空底线，时不时再亮一下“榛树”中程导弹这类压箱底的大杀器，就是为了让北约投鼠忌器，不敢真的下场。

泽连斯基把这种虚虚实实的支持当成了救命稻草，甚至敢喊出轰炸克宫的话，说白了还是对局势产生了严重的误判。战争终究是实力的较量，不是靠几句狠话和别人的口头承诺就能打赢的。俄罗斯用9月27日深夜的导弹和无人机，给他结结实实地上了一课。只是不知道，这一课的学费，乌克兰还要付多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