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黎街头穆斯林青年与西宁牛肉面馆,隐秘隔阂全程对比,真相为何中国不烦恼

 152    |      2025-09-11 23:07

1965年巴黎街头的阿拉伯茶馆与西宁水井巷的牛肉面馆,背后的故事差了千年

我在巴黎北郊圣但尼走过一条街,两边尽是卖薄荷茶和烤肉卷的小店。那天正下着小雨,几个阿尔及利亚裔青年靠在门口抽烟,不说法语,只用阿拉伯语吆喝。出租车司机跟我抱怨,说这里晚上最好别来,“警察都懒得管”。他祖父当年是从布列塔尼搬到巴黎打工的,一辈子没进过清真寺,但对这些“新邻居”始终隔着一道墙。

这种隔阂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。六十年代法国经济缺人手,从突尼斯、摩洛哥招了大批劳工来修路、造房子,本想着干完活就回去,可人来了就不走,家属也接过来。住久了,他们自己开商店、办学校,用自己的规矩生活——结果就是两个世界平行存在。我后来查到一个细节:1975年的马赛港区,有个叫“蓝门咖啡”的地方,是摩洛哥移民聚会点,当地白人工会曾经上书市政府要求关掉,说那里传递的是“异教文化”,这事还登上《费加罗报》。

美国情况又有点不同。我认识一个底特律来的工程师,他祖父1920年代从黎巴嫩去了密歇根,在福特汽车厂干了一辈子。他说他们家算是混得不错,因为早期中东移民多半信奉基督教,容易被接受。但1965年移民法改革后,大量穆斯林技术人才进入美国,比如医生、教授,这让整体形象好一些。不过9/11之后,他母亲戴头巾坐飞机,总要被单独带去检查。这种心里的刺,即便收入高,也拔不掉。

再看中国,我小时候第一次吃羊肉泡馍是在兰州火车站外,那碗汤里飘着香菜末和胡椒粉,是回族老张做的。他穿着白色小帽,一边切肉一边跟我爸聊起他爷爷,说是清末时沿黄河贩皮毛到河南,还娶了个汉族媳妇。“我们这儿的人啊,”老张笑,“都是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”

其实伊斯兰传入中国,比欧洲早得多,而且方式温和。唐永徽二年(651),据《旧唐书》记载,大食国使者率队抵长安献狮子、羚羊,并带来了宗教经典。当时广州还有专供波斯商人的宿舍区——蕃坊,那些人慢慢定居下来,与本地通婚。我在宁夏海原县见过一座明代清真寺,它屋顶飞檐翘角,看起来更像祠堂,据说这是为了让乡亲们觉得亲切,不至于排斥。

元朝时期,中亚来的色目人很多,他们当官做生意,还把拌面的吃法带进内地。《元史·食货志》里提到一种叫“索伦麻失”的面,就是今天新疆拌面的前身。而到了明代,《回回馆杂录》记载,北京城南礼拜寺旁常有人摆摊卖糖饼,小孩放学爱去买,这些场景放今天依然熟悉。

中国历史上也不是完全风平浪静,比如清乾隆年间陕甘地区发生过几次冲突,但更多时候,各民族是在市场里讨价还价,在庙会上一起看戏。在西安洒金桥,你能看到汉族老太太排队买牛羊杂碎汤,而旁边卖酸梅汤的小伙却姓马。这种日常交织,让彼此成了生活的一部分,而不是外来的标签。

欧美的问题卡在文化认同感难建立。一位德国社会学教授曾分析:“客工模式”让土耳其裔长期停留在低技能岗位,又不给公民权,于是第二代既不像土耳其人,也融不进德国社会。这种身份悬空,很容易滋生愤懑。而法国共和主义强调世俗化,把宗教符号挡在公共空间之外,更加剧穆斯林群体的不满情绪。有意思的是,比利时安特卫普市政厅档案显示,上世纪八十年代当地政府试图资助阿拉伯语夜校帮助融入,却因预算削减不了了之,如今那片区成了全欧最集中的摩洛哥社区之一。

反观中国,同化往往通过语言和习俗自然完成。《归德府志》记载,当地回族春节贴春联,用的是吉祥话而非经文;而且不少家庭保留冬至吃饺子的习惯,只是不包猪肉馅罢了。在教育上,新疆喀什的一所小学同时开设普通课程与古兰经诵读课,小孩上午学数学下午背经文,这样长大的孩子既能考大学,也懂自家传统,没有壁垒感。

务实,是贯穿其中的关键词。从宋代泉州港口碑刻可见,当地官员允许外国商人在城内建礼拜堂,但必须按市政规定缴税修路——大家讲条件,不谈意识形态。所以穆斯林群体很快参与地方事务,比如担任牙行(类似商业仲裁)的角色,为贸易双方作证。这份参与感,让他们天然觉得自己属于这个地方,而非寄居者。

如今“一带一路”倡议下,不少甘肃临夏的小企业主跑去哈萨克斯坦开餐馆,他们既讲普通话也讲维吾尔语,还能用蹩脚俄语招呼客人。有个朋友调侃:“咱这同化力,都输出海外去了。”

去年秋天,我又路过西宁水井巷夜市,一个维吾尔小伙正给顾客烤羊肝串,他身后挂着红灯笼,对面摊位则是一对汉族夫妻卖炸洋芋片。油烟味混合在人声鼎沸里,没有谁觉得谁格格不入。我想起圣但尼那个阴雨天,如果换成这样的热闹气氛,会不会连出租车司机都愿意停下来喝杯茶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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